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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1后美国调查世界穆斯林 结果令中国深受启发(图)

Fri Sep 12 2014 16:12:29 GMT-0700 (Pacific Daylight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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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9·11之后,美国的盖洛普公司在全世界进行了6年民调,调查样本选择范围覆盖了全世界超过12亿的穆斯林人口。结果发现,平时沉默的大多数穆斯林他们对于宗教政治生活甚至西方的看法,另这些西方人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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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公安厅新闻发言人 资料图

本文摘自凤凰卫视9月11日《凤凰大视野》,以下为文字实录:

陈晓楠:各位好,这里是《凤凰大视野》。“最后一公里”是一个外来词,外国人讲“Last Kilometer”或者是last mile,意思是已经完成长途跋涉之后,还剩下的那最后一段的历程,它往往是最关键,但也是最艰难的。这个洋名词最近却常常出现在有关新疆的媒体报道甚至是官方公文当中。从今年开始的三年里面,新疆将会有20万名机关干部告别自己的单位和家庭,走进村庄当上驻村干部。他们的工作是“访民情”、“惠民生”、“聚民心”,他们的代名词就叫做“最后一公里”。今年7月当我们的摄制组走进南疆喀什的一个村庄,走进“最后一公里”的时候,那里的景象和我们想象的截然不同。

解说:2014年7月,摄制组来到了南疆腹地一个普普通通的维吾尔村庄,这里平静安逸,当地的村民们好奇地打量着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外地人。乍看之下,这里与内地农村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七五事件”之后,新疆加强了基层反恐的力度,反恐力量已经深入全疆的最后一公里,这其中不光有声势浩大的驻村干部活动,2012年新疆还公开招募了5000名村警,进驻农村警务室,23岁的塔西卜拉提就是他们当中的一个。

每一天塔西卜拉提和几位协警民兵一起,天亮时分就要起床训练,然后开始挨家挨户地走访,至于村里的巡逻工作,更是24小时不会间断。

塔西卜拉提(新疆喀什村警):比我年少的我尊重他叫弟弟,如果到我们这里来,我就问他们你有什么事,需要什么帮忙。比我年纪大的,我叫他哥哥。如果是妇女我叫她姐姐,如果是男的话叫哥哥。我刚来的时候,同他们每一个人打招呼,问他们去哪儿,最近情况怎么样。

解说:塔西卜拉提是本地人,他的家乡离工作的这个村子只有短短的几公里,塔西卜拉提从小就崇拜电影里的警察,师范学院毕业之后,2012年经过考试他如愿当上了警察。两年来,塔西卜拉提每天都会向村民们了解治安情况,调解纠纷,对他来说村民们不光是他的工作对象,也是他的父老乡亲。

塔西卜拉提:现在他们看到我的时候,就向我打招呼,如果我没看见他们,他们开玩笑说你现在是不是傲慢了,我经常跟他们开玩笑。百分之九十八以上的人我都认识,百分之五十以上的人我见到他们,就会跟他们开玩笑。

解说:在新疆数以亿计像塔西卜拉提一样的各族警察,坚守在反恐一线,他们的身影遍布城市和乡村。

郑亮(新疆大学教师):因为南疆我个人来讲跑得非常多,我可能几个月就得,两三个月三四个月就得去一趟。最近5月份去过,然后就觉得整体上风平浪静。地方政府在各种突发状况处置在这个社会治安控制方面,我觉得都是非常得力的。

买买提江·尤努斯(新疆喀什地区公安局特警支队副政委):我们喀什地区公安局特警支队,主要承担是街面网格化巡逻和快速打击这两项主要任务。所以围绕这几项任务我们在街面上就是有车巡组,步巡组还有便衣。第一就提高广大市民的安全感,第二就是发现问题,有效打击。我们可以做到一分钟之内,到达任何一个发案区域进行快速打击、处置。

蒋永禄(乌鲁木齐市公安局反恐怖处处长乌鲁木齐市反恐办副主任):我们新疆今年严打首先有一个特点,以打开路,不管多么艰苦多么艰难,一定要把嚣张气焰打下去。

解说:今年5月,新疆维吾尔族自治区党委决定开展严打暴力恐怖活动专项行动,始终保持对“三股势力”的严打高压态势,不仅如此,新疆还发动基层群众,群防群治,严禁传播暴力恐怖音视频,综合治理非法宗教活动。

李莉(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公安厅新新闻发言人):我们还坚持“一反两讲”,也就是反暴力,讲法治,讲秩序。同时呢我们还坚持发挥公安机关整体作战的优势,最大限度地整合公安机关内部的力量,而且呢,同时不断地加强和社会各单位的合作。另外我们还加强和有关国家的警务合作,压缩境外“三股势力”的生存空间。

解说:在塔西卜拉提工作的这个村子,有一位四十多岁的皮匠吐尔洪,曾经因为触犯分裂国家罪入狱十年,塔西卜拉提来到这里工作的时候,吐尔洪刚刚出狱。

塔西卜拉提:我们村里有一个人,被控分裂国家罪被判十年,2012年服刑出来了,他出来以后表现特别好,他每次见到我的时候,就向我打招呼,问我情况,问我去哪儿了。我不用问,他就会说自己去某个地方了,最近在做什么。如果他有困难的话,他就跟我说,他出来大概一年之后,他没有地,他找我两三次跟我说我没有地,我怎么办?我把他的情况反应给村委会,村委会给他分配了3.2亩地。我给村委会说,这个人刚出来,如果没有地这个人不能没有事干。

吐尔洪·托合提(新疆喀什市民):刚出来的时候,村里干部和警察娃娃考虑我的情况,给我三亩多地,现在我已经种了玉米。另外我天天去集市赚钱,用生活剩余的钱,去买一些羊羔,150块钱、200块钱、300块钱、400块钱、450块钱不等。没有剩余的钱,就凑合着过日子。

塔西卜拉提:他有技术,想建一个做皮子的工厂,请求我们给他弄点地,所以我们在他家前面腾空了0.5亩地,他已经用砖头修好了工厂的房子,他正准备买一些工厂的设备。

吐尔洪·托合提:如果我的工厂开始生产了,过不了一段时间,我可以改善我的生活,可以做一番事业,因为它是我的专业,我懂得怎么能做得更好。以前我和我老婆是非常悲观的,老婆经常想回娘家,闹离婚,现在有了一个孩子以后,老婆也好,我也好,更加自信了。这一年多来,我们有了真正的一个家,彼此之间也有了信任,可以说这也是一种快乐。

解说:2014年7月,“七五事件”已经过去了5年,当我们站在乌鲁木齐的街头,血腥早已远去,然而它留下的伤口仿佛还在隐隐作痛。时至今日,反恐已经变成了每一个中国人不得不认真面对的话题。

邢广程(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边疆史地研究中心主任):这个反对“三股势力”是全国的责任,这已经不是说在新疆区域的问题,是全国都有可能出现这个问题,那么你怎么办。我们要有一个适应的一个过程,我也听到很多,就说包括新疆来的不仅是维吾尔族,就是汉族来的同胞拿的身份证到内地来,居住都有些困难。但是你说这政府它规定了吗,说新疆来了不能住店,没有任何规定,这个是一种偏见。

艾力亚(前新疆维吾尔语网站主编创业者):对于这些事情的解决方式,莫过于相互理解,相互包容。汉族也是普通人,维吾尔族也是普通人,我们有我们的优点和缺点,汉族也一样是自己的优点和缺点,但是现在误会就造成对方只能看到对方的缺点。

邢广程:所以我们要适应要逐步地克服,中国的每个公民我们都行动起来,有这个意识,从事暴力恐怖事件的一些人,从事分裂势力的人,他们就没有市场。

陈晓楠:新疆与中亚山水相连,民族向通,并且拥有共同的宗教,隔着一座帕米尔高原,东边是新疆的塔里木盆地,西边就是“中亚火药桶”之称的费尔干纳盆地。和新疆一样,中亚地区同样面临着,三股势力”的长期侵扰,他们又采取了哪些对策呢?在乌兹别克斯坦的首都塔什干,我们的摄制组走进了当地反恐的第一道防线,它的名字叫做“马哈拉”。

解说:拥有上千年历史的“马哈拉”在乌兹别克斯坦是一种被法律认可的社区自治机构,遍布城市和乡村。它的成员往往具备亲缘关系或相同职业,组织内部提倡成员互助,尊重老年人,关心儿童和病人。2004年之后,随着乌兹别克斯坦的反恐压力越来越大,“马哈拉”被当作国家防范恐怖袭击的第一道防线。

古鲁查里克马哈拉(工作人员):这是示意图,全面展示了我们的工作情况,各个委员会都有,这是我们的主任这是助理,很全面,这里是8个委员会,示意图全面展示了委员会的工作,所有的数据都登记在案,所有的信息都有,每年都编撰记录,计算机都联网,每个“马哈拉”都可以直接联系,可以通过计算机交换意见,可以聊天。市里有几个“马哈拉”,都可以联系到。

张新枫(上合组织地区反恐怖机构执委会主任):那么如何“控早”“控小”,所以我们要高度地重视已经发生问题的区域或者国家,它的事件的起因,要多问几个为什么。你现在是在乌兹别克斯坦的塔什干,你能感受到这个地方一段时间以来,没有发生什么暴恐案件,但是由于周边的形势,它现在社会的管控力度就很大,就很强。

解说:我们拜访的这个“马哈拉”管理着13条街道,1194个家庭,总共4694人,整个塔什干有465个这样的“马哈拉”。

张新枫:他们重视的是控制的工作,不是发生以后再去处置。     

古鲁查里克马哈拉:在这里工作的人,比如这里的5个人,我们都知道,这个马哈拉有多少人,干什么工作我们都知道都登记在案,每条街道都有街道长,每条街道都有。他们是马哈拉的顾问,将他们叫来谈话,我们一起收集信息,光靠主任一个人什么也干不了,不管怎么样都需要帮助。

解说:现在“马哈拉”成员已经成为无处不在的基层堡垒,随时准备防御可疑人员,他们在社区站岗,执勤,到处张贴各类传单,通知民众提高警惕。

古鲁查里克马哈拉:马哈拉和片警一起开展犯罪的预防工作,如果马哈拉里面有什么违法情况,我们是一起工作,与警察一起处理。

吉鲁查里克马哈拉:(刑满释放人员)从监狱出来后,我们去了解,他工作是否有安排,有没有什么生活问题,如果有,马哈拉去解决。如果是少年犯,我们叫他父母来,谈谈话,做预防性工作。

张新枫:中国也有这种基层的组织,我们也是很完善的,但是出现这些暴恐怖事件以后,这项工作就显得更加重要。如果要做到“控早”“控小”,更需要的是我们要有很强的很扎实的基础性的工作。那么现在我们面临的是“三股势力”的威胁,应对他们需要我们的专门工作更加专业,更加有水平。

解说:在乌兹别克斯坦有一所特殊的大学,塔什干伊斯兰大学,它不是传统的经学院,学生们不光学习宗教,也要学习世俗的知识,培养的目标也不是宗教人士,而是精通宗教的社会精英,正是因为他们特殊的知识背景,这里的毕业生广受欢迎。

赛伊多娃(乌兹别克斯坦塔什干伊斯兰大学伊斯兰历史与哲学系学生):如我所述,我的专业是伊斯兰历史研究,在这里我们要学习宗教学理论知识,我们也要学习阿拉伯语、英语,《古兰经》研究和《圣训》。

解说:这位老师告诉我们,他们希望学生们不光学习正确的教义,还要学会开放的心态和独立思考的能力。

阿格扎姆西买耶夫(乌兹别克斯坦塔什干伊斯兰大学历史教研室主任教授):年轻人、大学生知道宗教历史的话,他们的内心就不会敌视其他宗教,这就是宗教宽容,也就是宗教友谊,宗教关系。我们中亚地区的一些历,这是那个东正教,东正教的一些历史研究,最后一部分全是我们伊斯兰教义的历史研究。

同时,应该指出,世界各大宗教的财富也是世界文明的宝藏,我们对一二年级的学生,教授宗教学概论和世界宗教史,随后在高年级让他们专门深入地学习研究伊斯兰教。

解说:这里的老师告诉我们,在他看来传播正确的宗教观念,对于打击宗教极端主义有着非常重要的,甚至是直接的作用。

加富洛夫(乌兹别克斯坦塔什干伊斯兰大学伊斯兰历史与哲学系主任):所有学生都在讨论,并谴责恐怖组织的行为,认为打着伊斯兰教旗号的这种行为不对。比如在新疆,他们打着民族解放的旗号,用伊斯兰教的口号吸引伊斯兰世界的注意。

学生们都谴责这种行为,正确地宣传和正确地解释宗教实质。比如伊斯兰教的历史很重要,宗教本身不让去杀戮无辜之人,不能杀戮孩子和老人。《古兰经》或者先知穆罕默德圣训,都没有让人去杀戮,正确地解释宗教能够防止任何极端主义。

郑亮:所以最好的办法其实还是普及正信,就是正规的伊斯兰教是什么样的。伊斯兰教本来是怎么讲的,《古兰经》本来是怎么说的,让所有人明白。

李林(中国社会科学院伊斯兰教研究是副主任):有些人提出我们在新疆地区市场世俗文化,提倡现代文化这些都没有问题,但是应该多元化,还要加上提倡正统温和的宗教文化,因为这样子可能对新教群众来讲更有说服力。

郑亮:这个时候只能依靠普通的教民他自己去甄别,去辨别,我们在我们正规的清真寺,我们正规的这种宗教人士,我们去普及这些正规的东西。用这些东西去抵御这些歪曲的或者说是扭曲的这样一些影响。正道正信张扬了,那么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肯定就没市场了。

陈晓楠:9·11之后,美国的盖洛普公司在全世界进行了6年民调,调查样本选择范围覆盖了全世界超过12亿的穆斯林人口。结果发现,平时沉默的大多数穆斯林他们对于宗教政治生活甚至西方的看法,另这些西方人感到惊讶。穆斯林反对西方的某些政策,但是并不反对那里的文化和宗教,而且赞赏那里的技术和民主。穆斯林的梦想是一份更好的工作,他们反对激进主义,调查报告的结论是尊重伊斯兰教,将会鼓励温和的大多数穆斯林,以虔诚的信仰为武器,运用《古兰经》的原则反对恐怖主义,最终让恐怖主义者放下手中的枪炮。

朱曼别科夫(上合组织底切反恐怖机构前执委会主任):“三股势力”的问题,恐怖主义的问题,不是一个国家能应对的,这个事情需要我们每个国家共同努力,共同的开展合作,共同推动打击“三股势力”的工作,维护好国家的安全,只有国家的安全才能保护经济的发展和社会的发展和各方面的发展。

解说:成立十年来,上合组织地区反恐怖机构多次组织上合组织成员国主管机关的联合反恐演习,以2011年的“天山-2号-2011”联合反恐演习为例,当时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的新疆喀什,由中国吉尔吉斯坦和塔吉克三国特勤部队参加,展示对被劫持旅游大巴车实行立体封控,现场侦查、武力突击、抢险救援、搜爆排爆等行动,新疆反恐专业力量展示了根据指挥部统一部署,对恐怖分子营地进行合围,从空中和地面发动立体攻击,实施定点清缴,最中消灭全部恐怖分子的科目。这次演习还第一次实际操作了三国情报机关,执法机关交流情报共同研究行动方案。

朱曼别科夫:我们执委会没有不对,没有士兵,我们主要的任务是协助各方,协调开展打击恐怖主义,分裂主义和极端主义的合作。

解说:面对中亚及周边地区严峻的反恐形势,上合组织地区反恐怖机构成立十年来,从零开始,一步一步形成了上合组织成员国应对新威胁和新挑战的共同立场,建立了多边合作机制,确定了统一的原则和坚实的国际法律基础。

年度联合反恐演习,大型活动安保合作,情报交流会议和边防部门领导人会议等合作机制,协调各方主管机关,开展了多种形式的务实合作。不论是中国新疆,俄罗斯车臣还是中亚各国,更不要说阿富汗和巴基斯坦,暴力恐怖主义,作为一种现实威胁,带给整个地区压力与挑战,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之下,上合组织地区反恐怖机构不断通过对话与合作,探寻反恐的解决之道。

张新枫:寻找安全领域的共同点,对他们国家来说,这是国家利益,什么是共同的国家利益,那么就要寻找共同的安全威胁,什么是这些观察员国都存在的一些共同威胁呢,“三股势力”。因此他们也都认识到应对“三股势力”的挑战,光靠自己的能力远远不行,需要合作而且需要和过去没有合作的国家开展合作,这是一个积极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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